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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能确定一件事。
往后，他与孔馨可能会化敌为友，孔馨对他的怨恨也会从现在起尽数转移到花子熙身上。
“嗯，你现在是自己离开还是我送你离开？”
孔馨抬起头，脸颊上的余晕尚未散开，即便此刻天色昏暗，依旧能看清红的可怕。
“你可不可以离开一晚，我想独自在这里冷静一宿。”
“好。”
苏羽将宝剑插回剑鞘。
若非今夜他得回去苏府，他可不会答应孔馨这个无理的要求，真把他当善人了啊！
看着苏羽转身离去，紧紧裹着被单的孔馨张了张嘴，数次欲言又止。
直到苏羽快要迈出竹楼走到院子外面的时候，她才开口：
“我不是坏女孩，也从未有过自赎，之所以没有落红一定是花子熙做的...”
苏羽愣了一下，但是他没有驻足太久。
“喂，你听懂了吗？”
见苏羽没有给出想象中的反馈，孔馨莫名有些烦躁和焦虑。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向苏羽这个原则上真正伤害到她的仇人解释这么多。
可惜，苏羽依旧没有回应。
萦绕在孔馨耳畔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呜...”
许久之后。
孔馨抱着自己的双膝无助地哭泣了起来。
说到底，昨日之前的她还只是个对未来充满期待的阳光少女。
她也从未想过，自己仅仅是答应帮哥哥一个小忙，竟然会让她的人生在短短两日内发生如此多的颠簸和反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
孔馨渐渐停止了抽泣。
因为她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也不能挽回她失去的纯洁。
好在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既然花子熙先对她不义，那就别怪她无情！
暂时报复不了花子熙本人，但孔馨却能把自己遭受的一切伤痛通通在花子熙的女儿苏紫凝身上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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